
临摹/所以不加圈名了/「普洱」
民国二十一年(1932.7.18)
长沙热得叶子都打着焉。
我提着一件白色丝绸褂子走进二爷的屋子。
“二爷,今个儿热得很,穿这件罢”
二爷早已坐在红木椅上整理头发,身上是一件血红的丝衣
“二爷……您这”
“不穿。”他转过头,嘴角上扬“启山要来。”
二爷最爱那件红衣裳,平日里都不见他穿,唯有佛爷来时,他才精心打扮,穿的,定是这件。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