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水长清
2016年10月29日 21: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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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叫浮芙,两年前嫁给了徐生,做起了家庭主妇。平日里和朋友喝下午茶,朋友们总是说羡慕她,每次她把这些话讲给徐生听时,徐生也会笑,聊了一会就又去工作。徐生是一家公司的理事,工作很多,晚上经常不在家,徐生不在时,浮芙也很无聊,所以会找朋友一起。朋友也都还单身,晚上会去泡吧,那天她被硬拉了去,虽然刚开始确实不喜欢,但后来也渐渐适应了,偶尔一个人也会坐在角落喝点酒。浮芙一直瞒着徐生,怕他误会。过了几个月,徐生好像起了疑心,问浮芙是不是喝酒了,浮芙也没解释,就笑看着徐生。后来有一次徐生提前回家,打了电话给浮芙,浮芙一时心虚就挂了,回去后徐生也没问什么,只是感觉变得有些冷淡。
原以为日子也就这么过。可两个星期后,她收到了一个文件,还有几张照片,照片里是她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照,应该是合成照。浮芙心里不免有些气愤,打开文件,才发现这是徐生给她的,还有一份离婚协议。浮芙也大致明白了,只觉得心寒和无奈。她签了。她拉着行李走在街上,泪还是落了下来。
“我没有选择向你解释,你也没有选择相信我,所以我们之间不过是习惯罢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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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山(二) 不知为何,在听到他的这番话后,我心生出一丝冷意,但仍像平时那般嘻嘻哈哈地,我说“哦,不过你不要再对着她的香袋傻笑了,怪渗人的”他没和我吵,只是微笑,然后转身离开了。 所以,那天我一个人回家了,现在也是。 到高三毕业那个暑假,有人打电话给我把烂醉如泥的南山接回家。我在一家酒吧把他接了出来,他看见我,眯着眼说“映绿,不要离开我好不好,不要分手好不好”我的手僵了僵,没曾想自己和他十几年的感情抵不过一段维持了几个月的感情。 我把他送上了计程车,自己走回了家。在晚风袭来的路上想了很多。 第二天,南山约我出来,他说“小叶,谢谢,你大概已经知道了我和映绿分手的事,对不起,明明是自己先和你划清了界限却还是要麻烦你”那一瞬间,我意识到原来我们已经那么生疏了。我说“南山,是不是没有她,我们就不会这样了”“也许吧”我们之间大概有两米的距离,我看着他说“不过,我们已经回不去了,那……再见”“嗯”他转身离开,我站在原地,看着那逐渐拉长远离的影子,泪落了下来。 我想明白了,我,有点儿喜欢他。 黄昏,长椅上阳光正好。但我还是站起身,一个人回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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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山(一) 坐在公园长椅上有一个女孩路过,她嘴里念叨着“舟中舟南山,映绿落日红”那刻,封锁在记忆中的南山,像是回来了。 以前的南山是个话唠,他可以叽叽喳喳地像个麻雀。同我讲话时,嘴就像一个漏斗,有说不完的话。直到一个女孩的出现改变了他。那个女孩叫做映绿,短头发,有一双很大很圆的杏眼,总喜欢在腰上系一个香袋。 那天放学路上,映绿从对面走来,南山没停过的嘴突然停住了,等映绿走远了,他才开始说话,他有点支支吾吾地,说“小叶,她……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,我决定了,我……我……要追她”我笑了笑,敲了他的脑袋说“就你个话唠,还指望人家喜欢你,要不是我们认识多年,我都不想理你呢”南山也不服输,说“哦,我也就话多,不想某人脾气臭得就像头牛”最后,我们在笑声中结束了打闹 但自那以后,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从前那些没聊完的怪事趣闻也不聊了,话题总是被南山引到那个叫映绿的女孩身上。有一段时间,不管是课间或是课上,我转过头看南山时,他都趴在桌上看着一个香袋傻笑。再后来,他说“小叶,映绿答应做我女朋友了,所以我以后不能再和你一起回家了”我怔了怔,问“为什么?”他犹豫了一下,说“我怕映绿会误会,怕她伤心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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