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于蠢动兼生植。弄笔还能窃化机。明日小窗孤坐处。春风满面此心微。戏笔此册随物赋形,聊自适闲居饱食之兴。若以画求我,我则在丹青之外矣。”(写生册题跋文字)
小窗孤坐未尝不可春风满面,闲居饱食亦能逸兴遄飞。谁说平平淡淡,就无法荡气回肠。
解读沈周的幽默,会心一笑之后总带着后劲。
为一件平平无奇的琐碎小事做这样多的比喻,花费笔墨和精力,是不是太无聊了?或者换个问法,作为一个连包邮地区都没有出去过(参见陈正宏《沈周年谱》中的考证》),99%的时间都住在苏州城外的乡下人,是如何寻找生活的意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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