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1、读书少女 弗拉戈纳尔 法国 1785年 油画 64×51.8厘米 温特图尔奥斯卡·莱因哈特收藏馆藏 画中少女是弗拉戈纳尔妻子的妹妹,年近十四岁的玛格丽特·热拉尔,因母亲去世前来巴黎投奔姐姐。弗拉戈纳尔以前的作品,大都具有矫情艳丽的虚饰风格,而《读书的少女》则一反往昔以直率挥洒的笔法、简洁概括的显露出画家的才情和艺术功力。肯定而有力度的笔触刻画出少女清晰娇美的面部轮廓,神来之笔在少女那弯长的眼睫毛上,一笔挑出,看似随意,却最见画家的功夫。顺着少女专注的眼神看去,握书的右手如兰叶交错,自然而迷人,读书少女的优雅神情跃然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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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带鸟的步兵》这是毕加索晚年“步兵”系列作品之一。在他的军刀柄上,一只白色的鸽子正在小憩,喝着他递上去的一碗水——作为和平的使者,鸽子一直是反战与反暴力的象征,它的翩然降临使拄剑的老兵看起来更像一名和平的卫士。在整个画面的灰色背景前,这位身着蓝衣的老兵神情悲惨,眼下的皱纹和灰白的头发使他比褐柄的军刀看起来更加苍老。画中老兵的面部还带有立体派早期的形式分析的特点,但画面衣物的线条刻画则表明画家在试图“发现”新的艺术形式。毕加索一生中风格变幻莫测,关于他的各种艺术难题至今仍无人能够完整解读。1967年以后的毕加索在风格 上继续创新的同时,在题材上却一直对“步兵” 形象情有独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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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认为,这是一幅毕加索晚期的带有自喻色彩的作品。在《花瓶边的男人和女人,半身像》中,男人的形象是画家描绘的主要对象——尽管看起来女人头在男人头的前面,而且双方躯体的错位使二者显得更加难分难解,浑然一体。那卷曲而狂乱的发型、轮状的皱领和披肩,被认为是画家的自画像的隐喻手段之一。女人在画中处于一个相对弱势的位置,她无助而充满着诱惑。画中右边五斗柜上的花瓶和绿色的植物看起来非常抽象,充满生机——它与其说是一种装饰,不如说是画家在“老之将至”时的自我激励。毕加索一生都在不停地变换着创作风格。在创作《花瓶边的男人和女人,半身像》时,画家已89岁。我们依然可以从中找到他早期的立体主义风格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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