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亮出一枚形制镰刀的徽章,不足半掌大小,上面装饰的宝石并非上等成色,却让他有着仿佛握有至高权柄的沾沾自喜。
“现在这城中,是银镰帮的天下喽。”
伴随着汽笛一声呜咽,旁边的女子颇有些不自在地压了压礼帽。
看着她杂色发丝下一点红唇,年轻人飞快左右瞄了一眼,提醒道:“嘿,小姐——小心些,脱下这红手套吧。今时不同往日,可别白白被处理掉。”
在美国总是明媚的酒庄待得久了,欧洲这多雨的时节让“裁决之酒”有些不适。眼前的铁门在萧瑟风中吱呀摇晃,弹孔火痕镶遍围墙——她难以将眼前的破败与昔日的繁华相连。
常伴父亲左右,总是正装笔挺神态悠然的"安魂曲";来自东洋,神秘美艳的"血扇"……那些年饮酒畅谈、恣意洒脱的生活,随着父亲的惨死,已经如同牛皮纸随时光泛黄,烈火燃尽,再不可追。
留给他们的,只有命运的最终裁决——那一杯仇恨的毒酒,究竟为谁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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